079 对男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次就够了_落跑囚妃,暴君我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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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对男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次就够了

  安可儿默默的点了点头:“嗯。”

  慕容秋逸忽然变脸,唇角斜斜的勾着:“这么听我的话既然你失忆了,难道不想问问我你的身世”

  安可儿摇摇头。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安慕希的身世。不管安慕希是怎样的身份,反正,总归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她听了反而会糟心。既然她已经知道了她穿越到这里来跟国宝玉枢有关系,那么她就有希望回去了。安慕希的过去,和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安可儿望着慕容秋逸,郑重其事的说:“我不管是谁让你救我出去的。我都不会跟你走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安安慕希了。麻烦你告诉那个想救我出去的人,我要和过去彻底的告别,以后我的道路,我自己来选择,自己走下去。嗯,替我谢谢他的关心。栩”

  慕容秋逸听了她这一席话,呆住了,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勾唇一笑:“忘记了也好。那样悲痛的过去,忘记了你也不会那么痛苦。你的话,我会替你转达的。不过,这么大笔买卖做不成了,对我还真是一笔巨额的损失。”

  安可儿拼命的忍着,忍着不去问那个想救她的人是谁,不那个人管是谁跟她安可儿都没有关系镑

  不顾转而一想,万一呢,将来她要是缺银子,说不定还能从那个人手上借点钱。毕竟,那个人能请得起慕容秋逸如此富贵的人办事儿,那个人肯定非同凡响。

  安可儿想了想,还是决定问慕容秋逸:“那个人是谁,你能告诉我吗”

  慕容秋逸想都不想就直接回绝了:“不行。对雇主的信息保密,也是我的原则。你要是自己知道的也就罢了,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有人出大价钱让我救你,同样,也有人出大价钱让我杀你。”

  安可儿一听,警惕的望着他,不自觉的又挪远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他倒是不甚在意的笑了:“放心,杀人的生意我不接。况且,不管怎么说,我和你都算是有些渊源,我还不至于拿你的人头去卖钱。”

  安可儿默默的误伤了耳朵,越是从慕容秋逸的嘴里套出越多的信息来,她就越是觉得害怕,毛骨悚然。

  这个安慕希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好吃,实际上却是个不祥之物

  慕容秋逸的耳根忽然微微一动:“有一个高手,正在往赶过来。我要走了。小丫头,我的身份不要对任何人说,胆敢说出去的话,我会杀了你哦。”

  安可儿的脊背蓦地一寒,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知为何,虽然慕容秋逸笑眯眯的说出这么血腥的来,她倒是觉得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反而觉得慕容秋逸一定会这么做的。

  眼看着慕容秋逸翻身踏上窗棂,就要走隐匿在月色里了,安可儿忽然想起了一件要紧的事情她还没有来得及问。

  安可儿一把揪住了慕容秋逸的衣袖:“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那只玉蝶梅的簪子,对从前的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慕容秋逸被她拖住了,默默的转过头来,看着她,斜斜的勾唇:“我暗地里做的是买卖情报的生意,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这天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就算我不知道,我也会去为雇主查清楚的。不过,小丫头,你看起来看很穷的样子。你出得起价钱么就算出不起大价钱,谢礼总应该有吧。”

  安可儿沮丧的垂着头:“我是没有钱,身边也没有什么之前的宝贝。这样吧,你说个数,我会想办法凑钱给你的。”

  忽然,慕容秋逸伸出一只手来,捧住了她的脸颊,目光浅浅的流转着,温柔的注视着她。夜风挽起了他的黑色的披风,月光里,银质面具下的俊颜熠熠生辉,而他的背后是一片无边的夜色,他就像是从黑夜中走来的英俊的王子。

  安可儿彻底的怔住了,这个画风太唯美了,萌得都有些像少女漫。

  薄而优美的唇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痞笑着:“那么,谢礼我就先收下了,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如果那个时候,你还活着的话”

  毫无预兆的,薄唇印上她的雪额前,那个浅吻十分的短暂,轻得就像一阵清风风掠过她的眉心。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然而,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慕容秋逸的身影也就这么消失在黑夜里,就好像刚刚拜访她的只是一阵风,就好像慕容秋逸从没来过一样安可儿几乎都要以为刚刚的一切只是只是幻觉。

  她怅然的低下了头,蓦地看了一眼手里咬了一半的毒包子,才恍然大悟,原来这真的不是梦。

  慕容秋逸所谓的谢礼,就是一个亲亲。

  原来古代的帅哥并不都是想轩辕殊珺一样,那么简单粗暴的。还有这么有情调而且浪漫的。

  正这么想着,安可儿的房门就被轰的一声,推开了。

  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常香。

  常香一进门,也不多说废话,一张粉嫩的包子脸上带着明显的痛楚:“安姐姐,陛下让我带你

  tang过去。”

  安可儿这才从刚才美妙的幻觉里清醒了过来,转过头来漠然的望着常香,厉声道:“我不去他要解媚药,他后宫那么多老婆,为什么非得找我,我不高兴跟他睡”

  常香的一双圆滚滚的杏眼闪烁着泪光:“陛下要你。所以,安姐姐,就算你不愿意,你也得去。你还是不要抵抗的好,我并不想对你动粗。”

  安可儿手中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掌心。

  她转念一想,忽然面带着淡凉的笑容,施施然落座:“好,那你等我一下,我肚子饿了,要先吃点包子。”

  常香听到包子这两个字,很明显的激动了一下。

  显然,这些天来,安可儿天天都叫她小包子,她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只不过,安安可儿依然是安可儿,而小包子已经不是小包子了。

  常香南沽的闭上了眼睛:“安姐姐你不愿意,可是我却要奉命来捉安姐姐,小包子的心,很难过,是苦的”

  难过的心,还是苦的那应该是天底下最难吃的包子了吧

  安可儿想笑,但是笑不出来,她坐在桌前,将一个毒小笼包掰成两半,一半往自己的嘴里塞,另一半递给了常香:“一起吃吧,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分着包子吃了。以后,我和你,肯定还会有很多需要作对的地方,趁着我们现在都还惦记着往昔的情谊,最后一次一起吃包子吧。”

  安可儿并不是开玩笑的,常香自己的心里也很清楚。

  因为她们的立场不一样。常香是轩辕殊珺的仆人,而安可儿不是。安可儿会喜欢他,也会离开他。

  常香接过了那半个毒包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往嘴里塞。

  安可儿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叫她不要吃,可是,如果不把常香放倒,那她今晚就贞懆不保了。安可儿还没有研究过那个国宝,并不知道穿越时空有什么禁忌没有,比如说,不能和这个时空的男人交合,或者,不能生孩子什么的。在她没有弄清楚之前,最好不要节外生枝,也不要出任何的差错。

  常香咽下了小半个几乎都不够塞牙缝的小笼包子之后,估计是真的饿了,还想再吃。

  安可儿有些后怕,一把打掉了常香拿包子吃的手:“不要吃了你只能吃半个,剩下的全都是我的”

  常香难过的看着安姐姐,整个包子脸都垮下来了:“好么,我知道安姐姐讨厌了我,安姐姐不疼我了,那不抢你吃得,你赶紧吃,吃完了我就”

  说着说着,常香忽然脸色变黑,然后哇的一声,呕了一口毒血,黑色的暗红喷了一地。

  常香难以置信的望着,目光受伤而破碎,嘴角抽搐着:“安姐姐,你你给我下毒”

  安可儿没想到这个毒药会这么毒刚刚她明明吃了半打都没事

  她这才知道,慕容秋逸那只狠心的犊子,原来是真的想要她的命难怪,刚刚她吃下那么多的包子,慕容秋逸会这么担心,是因为他担心她就算是真的安慕希也有可能被毒残

  “常香”

  安可儿伸手过去想扶起常香,却被常香一把打掉了手。

  常香低着头,长长的刘海下,安可儿看不清常香的此刻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她能看到常香在流下来的眼泪

  “我不需要你假好心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温柔善良的姐姐,没想到你的心肠这么歹毒”

  安可儿真的跳黄河的心都有了她不知道原来慕容秋逸的心这么狠

  “常香,这个毒很厉害么,你要不要紧,你自己能不能解我我现在就去给你找司徒爷爷”

  常香擦干了眼里,抬起头来,冷漠的注视着安可儿,眸光饮恨:“好,那我谢谢你。司徒御医在陛下的寝殿里,你帮我去找他。告诉他,我中的毒名叫鸩羽,你说了他就会知道该如何为我解毒了。”

  安可儿一听,满口答应:“好好好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去”

  常香看着安可儿飞奔出去的身影,脸上因为痛苦而扭曲的的表情渐渐的舒展了开来,然后从袖间掏出一个瓶子,从瓶子倒出药丸来,即刻服下。

  “安姐姐,对不起还有,我恨你”

  这种程度的毒,常香自己就能够解。不过,她是想将她骗到寝殿去罢了。

  寝殿,灯火通明,紫色的琉璃灯灼灼其华,轻纱缦罗随风摇曳。

  安可儿凝神屏气,偷偷摸摸,探头探脑的贴着门边边往寝殿里看,寝殿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在那面巨大的九天金龙的壁刻后面就是陛下的龙榻了。如果司徒老爷爷真的在寝殿的话,肯定是跪在壁画的外面候着。更何况,今晚陛下特殊情况需要找女人啪啪。司徒御医应该是跪得更远一些,跪倒大殿的门口来候着才对。

  安可儿喃喃的自言

  自语:“奇怪,司徒爷爷人呢难道真的跪到陛下的龙榻面前了难道真的是跪到陛下的龙榻前去候着了啊”

  安可儿一惊一乍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该不会是解媚药的啪啪跟普通的啪啪不一样,需要御医在一旁指导擦这也太污了点吧”

  她没有注意到,此刻一个高大的身影悄然而至,在她的身后投下一大片阴影。

  一个哑暗至极的音色随着夜风,飘进了她的耳朵里:“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是啪啪”

  安可儿蓦地听到身后这一句,吓得魂都飞了

  转过身来的时候,只看见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月光底下,松松披在身上的夜紫色的长袍,如墨玉一般闪烁着光泽的长发随风飘动,胸前的衣襟微微的敞开着,深v型露出了雪白结实的胸肌。

  因为身高差太多,安可儿一回头没看到他的脸,一眼撞见的是他那光滑而结实的的胸肌,蓄满了男性的力量,微微鼓起的诱人的弧度。

  安可儿看得咽了一肚子的口水:要是自己老公该多好,可以拖到床上随便滚,唔,滚来滚去都行可惜,轩辕殊珺是一群女人的老公

  轩辕殊珺黑眸一荡,唇角扯笑,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就往他的胸腔上撞,她的小脸蛋就这么亲密无间的贴在他的胸上。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福利,安可儿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两只爪子直接探进了他的胸肌上,啧啧,光滑细腻,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真是好肌,好胸,好沟壑唔,没错,作为一个有沟的男人,他完胜

  就在安可儿本色研究他的胸肌的时候,头顶上飘来一声戏谑:“可儿,你也想要我,不是么,为什么拒绝我,嗯对男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次就够了,玩多了,只会让男人心生厌烦。”

  话音刚落,轩辕殊珺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迈开大步直接就朝着寝殿里走去。

  色迷了心窍的安可儿这才反应过来,像只八爪鱼一样挣扎着,不断的捶打他的胸咳,是捶,不是摸她发誓

  “你你这个坏蛋知道我好色你还来勾引我你放我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没话跟你说,我只想做你”

  安可儿红得脸都熟透了

  对于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来说,要制服一个纤细的少女实在是易如反掌。轩辕殊珺一路抱着她走进大殿,然后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

  嗯,说扔的,有些太粗鲁了,因为他的力道把握得很好,并没有摔痛她。

  安可儿趁着这个空档,眼疾手快的又把藏在袖中的匕首掏了出来,锵的一声拔出了鞘,明晃晃的尖峰抵着她自己的颈窝。

  轩辕殊珺反应敏锐,听到了刀刃的声音,他就立即转过头来,

  只见安可儿目光炯炯如炬,坚定不移的直视着他,挑眉道:“怎样现在肯好好跟我说话了么”

  看到她在威胁自己,轩辕殊珺脸色冰冷的紧绷着,不过眸中的浴火却丝毫没有减退,他冷笑:“安可儿,把刀子收起来。朕并不认为你会舍得自尽,你明明就是”

  轩辕殊珺止住了声音,没有继续说下去。幽邃的深眸闪了闪,安可儿明明就是喜欢他,爱着他的,一直在他的身后,用温柔的目光默默的注视着他。可是,他不能再在女人的身上动情了,他在女人的身上栽过一次,绝对不会再栽第二次

  安可儿手上一使劲,尖锐的刀锋就在她纤细的颈项上划下了一道血痕。

  嫣红的鲜血细细的流淌在雪白的肌肤上,妖娆而刺目

  “安可儿住手”

  这一声怒喝,把安可儿的手都吓得抖了抖,一个把持不住,手上的力道又中了几分,她雪颈上的伤口就又被拉长了几分

  安可儿吃痛的咬着唇,紧紧的皱着眉,嘶嘶的抽着凉气:“好痛”

  轩辕殊珺没来由的怒火中烧,这个丫头宁愿伤害自己都不让他碰,为什么

  他气愤的一甩广袖,怒喝:“够了你到底想跟朕说什么。”

  安可儿不敢放下匕首,她忍着痛说:“常香,中毒了,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需要司徒御医去给她看看。”

  轩辕殊珺好看的剑眉微微的压低:“中毒谁下的毒”

  安可儿咬了咬牙,很难过的说:“我下的。”

  “你下的”

  轩辕殊珺微微吃了一惊:“我不知道你也会下毒。你为什么给她下毒”

  安可儿硬着头皮说:“因为她要抓我,我不想所以”

  轩辕殊珺难看的脸色又冷了几分:“你就,这么抗拒朕不惜下毒害死一个你曾经那么珍惜的好姐妹”

  安可儿心痛的点点头,然后赶忙又摇摇头:“不不不,我没有想毒死她,我并不知道那个毒这么厉害明明我吃了半斤,一点事都没有啊咳咳,其实,那个毒是

  我捡来的,所以我没有解药,只好来求陛下,去救救她”

  轩辕殊珺微微的迷了一度眸子,细细的思忖着:“常香本来就是用毒的高手,想让她中毒,虽然她不擅长解毒,但是想让她中毒并不是件易事。你随便捡来的毒药,就能让她中毒你的毒药从何而来”

  轩辕殊珺的脑子转得很快,捉住一点点线索就步步紧逼安可儿捉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和他这样睿智而犀利的男人对话,她感觉她的脑汁都不够用了

  安可儿为难得纠结着眉头,含糊的回答着:“反正反正是我不小心捡到的,唔,大概是有人想毒死我,所以凑巧就被我捡到了,对对对就是这样的,有人想毒死我,然后我发现了,然后我就把这个毒药转手拿来对付常香,没想到,这个毒药这么猛”

  轩辕殊珺探究质疑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淡淡的扫视着:“安可儿,听你的语气,你是尝过这个毒药所以觉得它的药性不猛”

  安可儿紧紧的抿着唇,不敢再说话了她根本什么明确的线索都没告诉他,他竟然只是凭着他的推断就能事实渐渐的理清楚了这个男人的头脑未免也太好过头了吧

  轩辕殊珺一步一步的逼近着她:“安可儿,你告诉朕,那个毒药,是什么毒。”

  安可儿咬紧了唇瓣,忽然觉得自己正在一步一步掉进一个陷阱里,但是她却蠢萌得不知道究竟是谁给她挖的坑

  安可儿犹豫了许久,还是说了:“那个毒药,我不知道是什么名字。不过,常香她认得这种毒,她说这种毒的名字叫做阵雨唔,也许是鸩羽,比较文艺一些”

  轩辕殊珺一切明了于心,唇边勾起冷笑:“鸩羽那是常香独门的毒药。安可儿,你不需要担心她。”

  安可儿呆愣愣的,脑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什么,常香中了自己的独门毒药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听不懂。哦是不是常香被毒坏了脑子,都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

  轩辕殊珺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直接逼到她的眼前,近得就连他的长睫毛都要戳到她了

  男人的目光有些灼热,染了欲的眼睛闪着黑亮的眸光,慌得她不敢直视,好像多看一眼他,他就会一口吞下她一般

  他的声音低沉哑暗,隐忍着暧昧不明的痛楚:“安可儿,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很蠢。”

  安可儿举着匕首,缩进床角,和他拉开距离:“你,你别别过来快点找司徒御医去治疗常香,不然,不然我就”

  轩辕殊珺冷冷的嗤笑着:“不然呢你就捅自己一刀,嗯”

  安可儿其实早就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轩辕殊珺救不救常香,她都要捅自己一刀,这样的话,她才能躲过轩辕殊珺的宠幸。

  他可是堂堂的皇帝,总不至于皇帝压着一个受了伤,血流不止的女人做吧就算他不介意她的死活,那他还不嫌晦气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捅自己一刀,轩辕殊珺已经像鬼魅一般的身法,一下子晃到到她的面前

  她自认为目力极佳,可是,却看不清楚他的步法,甚至连他什么时候动身的她都不知道

  那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匕首的刃身,殷红的血液从他的指间流出,一滴一滴的打在她的衣服上,和那一身俏丽的朱红色宫装,交相辉映,血染妖娆。

  明明流血的是他,可是她看着都觉得很疼

  不自觉的,安可儿渐渐的把握着匕首的小手松开了,一双漂亮的明眸被泪水淹得红红的。

  可是轩辕殊珺却没有放手,他依旧紧紧的抓着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性感的薄唇邪魅的扯笑:“安可儿,我说过,你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慈悲心,你总是看不得别人痛,见不得别人苦。”

  安可儿放弃了抵抗,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你能不能先救常香作为交换,我愿意做你的解药”

  轩辕殊珺喉结滚动着,目光灼灼的逼视着她:“你还不明白么那种毒对于常香来说,根本就是不算什么。她不过是想完成朕交给她的任务,所以骗你来这里。我不想骗你这样把自己给我,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自己选,给不给我,嗯”

  她的那颗小脑袋慢吞吞的消化着轩辕殊珺说的话,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小包子不,是常香又骗了她

  哐当一声,握在他手中的匕首被轩辕殊珺扔到了床下,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安可儿就又被高大的身躯又一次压倒在了身下。

  染了血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抚摸上她雪白而柔嫩的脸颊。

  她细腻而敏感的肌肤,甚至能感受到他指间被利刃划出来的伤口,粗粝的摩擦着她柔嫩的脸蛋,伤口里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渗出来,让她忍不住的战栗。

  毫无间隙的贴合,让男人的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低沉而沙哑的音色钻进她的耳膜里,一点一点的消磨着她抵抗

  的意志:“可儿,可儿给我”

  然而,她的意志并没有被消磨干净。她及凭着最后一丝理智,将她的手指扣到她脖子上划出的那道伤口里,一咬牙,狠狠的抠了进去。

  霎时间,血液四溅她疼得身体一震痉挛

  温热的血,溅到了轩辕殊珺脸上,唇边,让他不得不停了下来。

  高大的身躯凌空压在她的身上,轩辕殊珺眸色黯淡的望着她:“安可儿,你就真的这么介意介意朕的后宫”

  安可儿疼得眼泪直流,心疼,肉也疼

  “嗯,我很介意我没有办法接受和别的女人和平的共享一个男人我很讨厌凤玉稚,只要我一想到你同样会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我就觉得很恶心。”

  轩辕殊珺的俊颜,冰冷得像一片荒漠,黑压压的在她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如乌云一样密不透风,阴郁得好像随时都会滴下水来。

  他破天荒的放低了姿态,去向一个女人解释:“朕,从来没有碰过她。如果你不喜欢,朕永远都不会碰她。”

  安可儿微微的愣住了,他是这个国家,是整个天下最至高无上的帝王,为所欲为,何须向她一个宫婢解释,或者保证什么。

  可是她依旧心有不甘:“陛下,我不是只针对凤贵妃一个人我是嫌弃陛下您太脏”

  安可儿心底一声苦笑,如果再给她机会再穿越一次,她一定要带上一车的套套,这简直就是现代最文明的发明了,古代太落后了,真特么的不卫生

  轩辕殊珺的脸已经阴沉到了能一眼杀死你的地步,安可儿几乎都听到了他磨牙的声音:“你,你嫌朕脏”

  安可儿不怕死的点点头:“对陛下,我很嫌弃你。不愿意给你做”

  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他寒声道:“你好大的胆子你就不怕朕,捏死你”

  安可儿的脖子上的伤口,被他捏得一阵一阵的抽痛,她紧紧的皱着眉头:“如果我怕的话,我就不会说了陛下,你刚刚冒死救我,不就是因为陛下舍不得我死么”

  轩辕殊珺冷哼一声,女人就是这幅德行,一受到宠爱就有恃无恐,漂亮的女人尤甚

  忽然,他的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大手挥过,她身上的衣服直接变成了碎片,像雪花一向纷飞落下。

  她的身上顿时一片清凉。

  “如果我,一定要你,你又能如何”

  今晚,已经是她第二次被扒了,怎么说呢,一回生二回熟的,她已经不像第一次被他扒光的时候那么紧张无措了。

  反正,已经被他看光光了,安可儿连胸都懒得去捂了。

  “我当然不能怎样。可是陛下,如果你侮辱了我,那么,我以后都不会再尊敬你了。不过这对陛下也没什么要紧的。因为奴婢要依靠着陛下才能在皇宫里生存下去的,所以,就算奴婢的心里再怎么憎恶陛下,奴婢在表面上也依旧会对您毕恭毕敬的。”

  轩辕殊珺沉默着,然后渐渐的放开了她,背对着她坐在床榻边上。

  他第一次,会在意一个女人对他的看法。

  可是身体的燥热,让他隐隐难耐,他需要去消消火。

  于是,他当即唤了一个内侍官的名字。

  内侍官上来之后,轩辕殊珺就问道:“哪一个妃嫔的宫殿离宸宵宫最近”

  轩辕殊珺此刻抑郁着烦躁得想即刻进入女人的身体里,狠狠的驰骋可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种烦躁并不是因为药物使然,而是因为安可儿。

  内侍官想了想,报上了一处宫宇的名字。

  轩辕殊珺想也不想,哑暗出声:“即刻摆驾”

  自始至终,轩辕殊珺都没有对安可儿说一句话,也没有看她一眼。

  安可儿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深深的失落着。就像有只小猫爪子在她的胸里拼命的抓啊挠啊的,虽然不是彻骨之痛,但是又痒又疼的,还隐隐的泛起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

  整个寝殿里,都空落落的,就像她的心一样。

  “啪”

  神经失常的安可儿忽然抬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空荡荡的寝殿里回荡着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她默默的告诫着自己:“安可儿,你能有点出息不男人是你自己赶跑的你如果舍不得他,为什么不上了他把他从那一堆女人的手里抢过来”

  话音刚落,安可儿的另一只手就立马又扇了自己另外一边脸一个打耳光

  “安可儿,你犯贱是么跟一群女人抢男人,你特么连小三都算不上后宫三千佳丽,你特么你就是个小三千”

  扇了自己两个大嘴巴之后,她的心就舒坦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默默的靠在墙角里,把脑袋放空,然后进入一片空白的状态

  头脑一片空白的安可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寝殿

  里呆了多久,目光呆滞的望着窗外皓月当空,一点的升到了正中天。

  忽然,屏风外传来了青衣的声音。

  “安姑娘,你在里面么”

  寂静无声。

  青衣重复了三遍,安可儿才从那个一片空白的世界里回过魂来:“嗯我在呢,什么事”

  “陛下传你。”

  安可儿的心底蓦地一震有那么瞬间,激动得不行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让自己平静下来:“陛下传我做什么”

  总不至于传她去助兴吧,就像上次在合欢殿那样看着她的脸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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