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怪人药师5_(有病)黑化病娇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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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6 章 怪人药师5

  二人连去了五日的赌坊,几乎都泡在了赌坊里,就连赌坊里的打手和常客都认识他们了。

  若非知道严峫的为人,宋静芙都怀疑他要将她培养成赌圣了。

  宋静芙原先不会那劳什子的听声辨位,猜错了多次。白花花的银子像流水一样流出严峫的手,他竟也不动怒。

  天亮没多久,宋静芙见到严峫时,他就简单说了“赌坊”二字。

  宋静芙有点疑惑,他们往日去都是下午去的,今日这么早便要过去了,恐怕赌坊都没开门吧。

  不过她没疑惑多久就笑了起来,“先生,你放心吧,这次我定不会叫你失望的。”

  她现在熟练了,可不会像上次输得那样惨的。

  去赌坊的路上,严峫突然开口问她,“喜欢蝴蝶吗?”

  宋静芙先是一愣,而后才问:“蝴蝶?自然是喜欢的了。不过,先生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严峫不多说什么。

  宋静芙心里隐隐觉得不对,严峫不像是会突然发问的人,这其中必有问题。

  宋静芙又试探道:“蝴蝶艳丽夺目,可惜它寿命不长。”

  “而且它化蝶的时候,是极为痛苦的呢。”

  “那按你说,该成为乌龟才是,长命百岁。”严峫轻笑。

  “先生,你是不是又拿我取乐。”宋静芙轻打他的手臂。

  严峫耸耸肩,并不应答。

  这分明是学她那日在酒楼那般作态。

  “二位贵客又来啦。”

  赌坊里的庄家看他二人进门,笑得比谁都开心,连忙招呼着。

  这两个人真是一对冤大头,逢赌必输,偏偏还不信邪。连续来了五日,那银子真是一大把一大把地落入他口袋里。

  “小。”

  “开喽,是小。”

  “大。”

  “开喽,是大。”

  宋静芙连续赌赢了第六把,在第七把的时候却输了。

  “先生,我又错了。”她有点局促不安地看向严峫,方才赌赢的开心都消散开了。

  严峫不动声色,“不,你是对的。”

  他这话一出,宋静芙就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了,“那为何......”

  他言简意赅,“有人动了手脚。”

  “嘿,这话可不能这样说。若是赌输了就说是做了手脚,那我们这赌坊还开不开啦?”

  严峫轻轻颔首,“是了,你这赌坊不该开。”

  他用手一掀赌桌,那沉重的赌桌连带着桌上的银子都被他掀落在地。

  赌客们连忙一窝蜂地在地上抢夺着银子。

  打手抽出刀来正要动手,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严峫说得极慢,“这局本该开小,你暗中做了手脚,掀了你这赌桌不过是小惩戒罢了。”

  “赌坊有阴暗下作事,是常态。不过把主意打到我们身上,那就不对。向阿芙道歉。”

  庄家咬咬牙,算是认栽了,“阿福公子,真是对不住。还望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

  宋静芙点点头,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先生,我们走吧。”

  走出赌坊后,宋静芙身上的黑衣裳也换了下来,她换成了件鹅黄色的长裙,如玉般的人因鹅黄而又添了几分暖意。

  “先生是想教会我听声辨位?”宋静芙笑着说道。

  她摆明了就是知道,不过还是存了小心思问出口的。

  “现在才明白?”严峫反问。

  是了,宋静芙原先还不明白严峫为何带她去赌场。

  后来夜里躺在床上准备要歇息时,她莫名地想起严峫捂住她的耳朵,让她认真听骰子的声音。

  她灵光一闪,在吵闹的环境下能听辨骰子的声音,并且作出判断。严峫是想教会她听声辨位。

  她带着点不服气,“现在明白也不晚。”

  “是愚笨了些。”严峫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宋静芙撇嘴,不跟他多争辩。

  这只黑乌鸦话虽少,但总是一针见血,她怎么都争辩不过他。

  吃完午饭后,宋静芙跟在严峫的身后。

  她认真观察四周的景物,又看了看走在前面的严峫,“先生,这不是回客栈的路。”

  严峫颔首,“我知道。”

  严峫带她来的地方是一片茂密的林子,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落在宋静芙身上,她闭上双眼,能听到悦耳的鸟叫声,还有吹来的暖风。

  严峫看不得她舒心的模样,变换出捕虫网,“捕蝴蝶。”

  “啊?”宋静芙诧异地睁开眼睛,好兴致都被严峫给打搅了。

  “捕百只。”他又道。

  宋静芙这才知道他先前为什么会这样问,原来是憋着坏招呢。

  “先生,您也太过分了吧。”她愤愤地说道。

  就是戒律堂的执法师叔,也断没有这么刁难人的。

  她用上了“您”这一词,想来也是气极了。

  严峫好笑地看着她这样作态,这可比二人第一次见面,她冷若冰霜的样子好多了。

  想到这,严峫的笑容又消失不见。这样一个冷若冰霜又聪慧的女子,被毁容废去灵根,想来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甚至,为了脸能痊愈,不得不讨好他这个怪人。

  严峫耐着性子说:“对你有好处的,快去吧。”

  宋静芙从中倒听出了几分哄小孩的意味,忍不住说道:“我这能捕到几只蝴蝶呀。”

  她怎么可能捕到这么多的蝴蝶。

  严峫不听她的任何抱怨,他伸手点了点一旁用薄纱做成的笼子,“捕到了放里面。我用了几丝灵力,伤不到它们的。”

  宋静芙这才注意到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这个物件。

  严峫也不管她,独自走到阴影处打坐。

  宋静芙拿着捕虫网,用了轻功险险坐到枝干上。

  严峫早在半年前就教了她轻功,她不敢说是极好的,不过好在可以派得上用场。

  宋静芙之前最多是想到自己轻功用来赶路,没曾想用在捕蝴蝶上。

  那蝴蝶成群结队地飞来,遇到她的网子倒像是长了眼睛,纷纷绕开了。

  “别偷懒。”

  宋静芙用头发丝想,也知道是严峫在说话。

  她看他紧闭双眼打坐,还以为他睡着了呢。

  宋静芙不情愿地“哦”了一声,这才开始认真捕蝴蝶。

  “早知道就不说喜欢蝴蝶啦,这样先生也不会带我来捕蝶了。”

  “话多。”严峫说道。

  宋静芙看他并不排斥,甚至还应答了,胆子也更大了。

  “先生,捕蝶有什么好处啊?”她边捕蝶边问。

  “日后你便知道了。”

  惯会这么说,是哪天也没一个准话,说不定是在糊弄她呢。

  不对不对,严峫平日是不爱讲话,也一肚子坏水,但也没无聊到要糊弄她的程度。

  许是太过劳累,这下宋静芙说话都没分寸了起来。

  “先生,这日头这么毒,你要不要把你面具脱下来呀?”

  她很想知道他面具下的真容。

  严峫看她气喘吁吁的样子还能开玩笑,他更是有心开她的玩笑,“没有捕够一百只,就不回去了。”

  “先生,哪有你这样的。”她不满地蹙眉起来,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严峫不说话,她自讨没趣,乖乖地捕蝶去了。

  捕蝶无聊,可他要是应答她,那好像也没那么无趣了。

  天渐渐暗了下来,“先生。”宋静芙喊道,她喊完便从树干上跳下来。

  严峫鬼使神差地接住了她,哪怕他知道她会了轻功,也心悸了一下。

  严峫稳妥地接住宋静芙后,让她自己踩到地面。

  他话中带着笑意,“怎么,捕好了?”

  宋静芙急忙解释,“我真的捕不到一百只。”

  “我也真的没偷懒,可是一百只真的太多了。”

  宋静芙还要

  说点什么,就听严峫说:“我知道。”

  他走到一旁,将那笼子一开,蝴蝶争先恐后的尽数飞走。

  “先生为何......”

  这是她好不容易捕到的蝴蝶,他将笼子一开,蝴蝶飞走什么都没留下。

  严峫没有解释,“走吧,回客栈。”

  宋静芙点点头,看起来很是乖巧。

  她早已大汗淋漓,浑身酥软无力,恨不得回到房内倒头就睡。

  宋静芙的腿像是被人施了法,往里头注了铅,真真是使不上力来。

  她急忙喊道,“先生,我走不动了。”

  那话里满是妥协和无奈,从她嘴里喊出多了几分娇。

  果真是撒娇女人最好命,宋静芙在凌霄派的时候还不懂,尤敏为何那样作态。

  她明明不过是说了几句软言软语,众师弟就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原来还有这等妙用。

  不过李要不买这个账,说尤敏是个惹祸精。

  严峫啧了一声,“娇气。”

  他嘴上说她娇气,心里还是觉得她能吃苦的。捕蝴蝶捕了那么久,还能坚持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

  严峫虚抱住宋静芙,她靠在他的怀里,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宋静芙还以为严峫会像李师弟那样呢,没想到他也吃这招。

  “先生,你心跳得好快。”

  “我知道。”

  宋静芙迷迷糊糊就睡了下去,是严峫将她抱到床上的。

  宋静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的中午,严峫见她实在劳累,也就没有叫醒她。

  宋静芙醒时伸了个懒腰,好久没睡得那么舒服了。

  这半年的时间,严峫总让她早睡早起,说对身体好。白日带她练轻功,夜里让她试药。

  宋静芙虽然是灵根被废,但是凌霄派的招式都还是会的。不过就算她记得那些招式,没有灵根,失去了灵力,也不过是花架子。

  严峫不喜欢她提起凌霄派,更不喜欢她拿着剑比划凌霄派的招式。

  那日她不过无聊,就拿着前段时间买的剑认真练习了一会儿。

  严峫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缓缓地走了过来,“是有杀意,不过根本不足用来直迎敌人。”

  只见宋静芙收起剑,疑惑地看了过来。

  严峫勾了勾嘴角,“我教你一套剑法,无须灵力,甚至可以杀人。”

  宋静芙露出雀跃的神情,很是捧场地问道:“先生,那修仙者会了岂不是比我还厉害。”

  “不会。”他回答得很是肯定。

  “为什么?”宋静芙茫然看向他。

  没有灵力的她用了都能杀人,那就更别提功修为高的人了。

  严峫不再是勾勾嘴角,而是真正笑了起来,“这剑法是我自创,我只教你。”

  “那真是好极啦。”宋静芙笑意更甚。

  她胆大地扯了扯严峫的衣袖,“先生莫不是要让我拔得魁首。”

  严峫点点头,又带着几分哄骗,“这可就得看你学到几分了。”

  严峫握住宋静芙的手腕,挽起一个漂亮的剑花。

  “集中注意力。”

  严峫的手往上移了几分,将宋静芙的手包裹了起来。手中的柔荑软得不像话,一点也不像练过剑的人,更像是哪家的名门闺秀。

  事实上,宋静芙是苏州宋家的嫡长女,真正意义上的名门闺秀。

  一套剑法下来,每一招都出乎宋静芙的意料。

  这套剑法很是适合女子学,轻且柔。

  “先生,你怎么会自创这套适合女子的剑法的?”宋静芙惊喜地问道。

  这比她在凌霄派学的剑法还要适合,招式简单不拖泥带水。

  严峫没有应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这样的眼神并不可怖,相反还很耐人寻味,宋静芙忍不住抬手要拿下他的面具。

  就在她碰到面具的那一刻,严峫止住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是为你而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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