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温情组织头目_(有病)黑化病娇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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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温情组织头目

  沈和然又做梦了。

  不是噩梦,那个梦是她时常做的。

  梦里,她在街头看着人来人往,肚子咕噜作响,冷风透过单薄的衣服钻了进来,是刺骨的寒意。她没有一滴泪可以流,只是机械地叫唤着。

  没有人理她,直到她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一个声音从上头传来,“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走。”

  他说得慢条斯理,几乎是话音刚落沈和然就说好,许久未进水导致她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男人西装革履,身上有种贵气。就连刚才询问她的时候,也像是在商量,是把她当成了平等的对象。

  沈和然原先是想抓住他衣角的,但是她的手太脏了。她不想被厌恶,不想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跟着男人的路上,她不是没有想过他会让她做什么事。

  但是这个世道,能活下去总归是好的。

  所以沈和然没有多问,只要有人愿意收留她就好。如果能衣食不愁,那就更好了。

  男人帮她打开车门,沈和然乖乖地坐到后座,男人也紧跟其后。

  一路上他没有说话,沈和然也规规矩矩地坐在那里,她身体僵硬,甚至没有看其他的东西,只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椅背。

  司机专心开着车,好像对车内这种死寂的气氛很是习惯。

  一下车沈和然就看到男人吩咐佣人带她去洗澡,沈和然觉得这里的人很是不对劲,隐隐约约透露着一种怪异。

  比如说这么大的一个庄园,佣人却不多,只有那么四五个。

  佣人或低头,或目不斜视,都不说话的。又比如说这位带她去洗澡的佣人,男人叫她阿肖,她看起来二十出头,资历应当也不大,其他的几个佣人却好像很怕她。

  男人坐在沙发上,沈和然是站着看他的。

  “我是沈以恒,你叫什么名字?”

  沈和然心里默默记下他的名字,又听他问自己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先生。”她连忙补上“先生”二字,她是听阿肖这样叫他的。

  “和我姓沈。”

  沈以恒没有思索很久,好像这个名字他原先就想很久了一样。

  “就叫和然吧,温和美好。”

  沈和然没有说话,沈以恒又开口了,“怎么,你不喜欢?”

  沈和然摇摇头,然后问道:“先生,然呢?”

  “然本义主宰。”他这才说道。

  梦醒。

  沈和然右手附在额头,有一层薄汗。

  身下柔软的床告诉她,她不是那个在街头讨生活的沈和然了。

  这也是她做杀手的第三年。

  她想从床上坐起来,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她被一把拽进沈以恒的怀里。

  她忘了沈以恒还在。

  “要做什么?”他声音低低的,显然也是刚醒。

  “先生,我做梦了。”

  “噩梦?”

  “我梦见我流落街头,你把我捡回来。”

  沈以恒没有做声,他起身打开桌上的台灯,又回到床上。

  “还梦见什么了。”

  “你给我取名字。”沈和然声音闷闷的。

  “再睡一会吧。”

  “先生,我睡不着的。”

  沈以恒没再发问,,他手掌安抚性地轻轻拍打沈和然的后背。

  沈和然在他怀里有着足够的安全感,很快就睡了下去。

  久久,他才说道:“阿然,一个合格的杀手是不可以将后背留给他人的。”

  沈和然睡下去了,没有丝毫的回应。

  沈和然不是一个合格的杀手。

  合格的杀手应该是像电影里的那样,冷酷无情,专业能力很强。

  沈和然不是,她和普通的女孩别无两样,甚至她好像什么都不会。

  沈以恒不像个组织头目,他更像是商人。

  沈以恒很有钱,这样的一个人却教她读书。直到她再年长些,先前基础打好了才送去训练。

  记得那时候沈以恒是这样问的。

  “你想成为什么?”

  “只要在先生身边就好。”沈和然答道。

  沈和然一直都不懂沈以恒,她看不透他。

  但她能在他身边就很满足了。

  阿肖是知道沈和然喜欢沈以恒的,她尖声说这不是喜欢,这只是依赖。

  喜欢也好,依赖也好,总归她心里是有他的。

  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沈和然慌张地不行,面上还是没有过多地显露,只是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

  沈以恒上下打量她,“紧张吗。”

  明明该是疑问的口气,他反倒说得很肯定。

  “先生,我会死吗?”沈和然反问。

  沈以恒冷不丁笑出声,小孩子好像就是这样,问的问题天真又可爱。

  沈和然摸不着头脑,“先生,你笑什么?”

  “不会。”沈以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很果断地回答沈和然问的上一个问题,没有丝毫地犹豫。

  好像有了他这句“不会”,沈和然就平添了几分底气。

  真的是奇怪。

  如沈以恒说的,她的确不会死。

  只是在交手的时候对方用刀片划开她的手臂,她还硬生生迎了一记对方的高脚玻璃杯。血不断地涌出,痛意铺天盖地袭来,沈和然居然没有什么反应。

  沈和然冷着张脸回了家,是阿肖给她开的门,一开门她就见阿肖犹如看到鬼的表情。

  比这更血腥的画面阿肖都见过,但看到沈和然白皙的手臂被作弄成这样,她急忙去拿医疗箱。

  组织里的医疗箱不是普通的家用医疗箱,里面放置着大大小小且全面的物件。

  阿肖被细碎的玻璃片给难住了,就是她自己处理伤口都没这么难过。

  她实在是怕沈和然哭出来,尽管她没见沈和然哭过。

  沈以恒从楼上不紧不慢地走下来,接过阿肖手里的镊子。

  那玻璃片小且藏得深,沈以恒手很稳,小心地将细碎玻璃片给夹了出来。

  等到包扎的时候,沈和然才闷闷地说自己疼。

  一旁的阿肖听了都快气笑出声,她嘴张了张,最终决定不跟沈和然一般计较。

  再后来阿肖就不想让沈和然出任务了,“别没完成任务,把自己给搭上去了。”

  然后沈以恒就不怎么让沈和然出任务了。

  “阿然,现在是法治社会。”

  “那万一我们没钱了呢。”

  沈以恒好笑地揉揉她的头,“有我在。”

  沈和然坐在沈以恒的大腿上,她能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

  是沈以恒身上独特味道,是沈以恒的味道。

  但是她不敢有丝毫的乱动。

  沈以恒放下手头的文件,搂住她的细腰,“阿然,我的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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