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取谢礼_末穿古之夫父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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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取谢礼

  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不知什么时候灯烛已经点燃了起来,烛火熠熠,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好似连初冬夜晚的寒寂也驱散了许多一般。

  因着今日阮堂是寿星,所以席上被敬得酒最多,也被闹的最多,待席散时,便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

  见阮堂如此,在送走了屠新梅一家后,屠林顾不得收拾桌子,先将阮堂扶回了他睡的东屋里。

  屠安人小精力不济,已经睡了,现在正躺在床里头,空出大半的空间。屠林便让阮堂在床边坐下,然后开始帮他解外衣。

  阮堂有些醉了,但他却不是喝多了就闹腾的性子,反而是像个孩子似的乖巧听话,屠林让他抬胳膊就抬胳膊,让他抬脚就抬脚,对屠林一副言听计从,任其摆布的模样,这让本就心怀‘鬼胎’屠林一时间心中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阮堂啊,今天我给你过生日,你高兴不高兴?”屠林压低嗓音,边慢慢地解开阮堂的衣襟,边对阮堂问道。

  阮堂眨巴眨巴眼,酒精已经混沌了他的大脑,十分理智早已没了九分,一副迷糊懵然的样子,听了屠林的话,好一会儿才晃了晃脑袋,像是点了头。

  屠林就当他是点头了,于是更凑近了些,对阮堂问道:“既然我让你高兴了,你是不是应谢谢我,让我也高兴高兴,嗯?”

  这次阮堂没有点头,而是然歪了歪头,然后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脸上的笑容像个孩童般纯粹无辜。

  屠林今晚其实也喝了不少酒,但他酒量不错,本不觉得醉,但此时被阮堂这么笑呵呵直直地看着,却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就醉了一般。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至于谢礼,我就自取了......”他知道阮堂根本没有听懂他说什么,但这根本不重要,说完他便一手抬起阮堂的下巴,拇指则按在了那经过了酒水的滋润显得越发红润饱满的唇上轻轻地摩挲,如想象中一般柔软美好的触感传来,令屠林眸色骤然一暗,喉间更是忍不住深深地吞咽了一下。

  他再也忍耐不了,低下头,含住了阮堂的双唇。

  一夜无梦,次日一早天色大亮的时候,阮堂才醒了过来,只觉得脑袋胀痛,喉咙里也干渴了厉害,昨晚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些。

  他坐起身,缓了缓就打算下床去找水喝,不想一扭头就见床边的板凳上放着一壶茶水和两个茶杯,当即倒了水来喝。

  正喝着,屠林进屋里来了,一见阮堂起来了眼中立时闪过什么,他将手上的早餐放在了桌上,然后才笑着对阮堂道:“起来了,正好,来吃早餐吧。”

  阮堂连喝了两杯水,嘴里不那么干了,感觉脑袋也清明舒服了一些,见屠林不但做了早餐,还特意给他端到屋子里来了,不禁有些不好意思,道:“多谢,今天醒的太晚了,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跟我这么客气我可是会生气的。”屠林说着,又去衣橱了给阮堂拿了新的衣服,然后递给他,阮堂又道了声谢,随后就接了过来。

  阮堂不好意思赶屠林出去,左右还穿着里衣,便掀开被子当着屠林的面穿起衣服来。正穿着,就听到屠林有些迟疑的声音,“你昨晚......”

  “昨晚?”阮堂的动作顿了顿,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来,然后就皱起了眉,看的屠林立时心中一紧。

  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阮堂却摇了摇头,随后有些困惑懊恼地问道:“抱歉,我昨天好像喝得太多了,昨晚的事都不太记得了。我有做了什么失态的举动吗?”

  “不记得了?”屠林一愣,一时心里竟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他暗暗舒了口气,昨晚趁着阮堂醉酒偷亲了他的事,既然阮堂完全不记得,那他自然不会讲出来,至少现在不能,于是便笑道:“你昨晚醉了后就睡了,很乖,没有做什么别的,放心吧。只是以后在家里就罢了,若是在外面或是和外人的话,还是少喝些,不要再喝醉的好。”

  阮堂自然点头答应,他也是第一次喝这么多,也是才知道自己竟然喝醉了之后就不记事了,如此以后是肯定不能再喝多了的,不然到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阮堂的生辰之后,屠林他们的生活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唯一的区别就是阮堂的腰间多了一个布口袋,里面装着的自然就是屠林送他的十字弓。

  但十字弓怎么也算是武器的一种,有一定的危险性,所以阮堂一般在家里还有去县城时是不带的,只有陪屠林进山砍木柴和检查陷阱的时候才会带上,不仅能防身,偶尔还能打到些兔子、野鸡、竹鼠之类的小型猎物。

  虽说阮堂如今这十字弓的使用还没到百发百中箭无虚发的程度,但是也不差多少了,少有空手而归的时候,让家里能时常换换口味。

  这一日,屠林和阮堂再次上山砍柴,也不知运气是好还是不好,竟遇到了一个落单的大野猪。

  那是一直已经完全成年的野猪,体型极为庞大,目测体长超过两米,估计得有两三百斤,四肢粗壮皮毛黝黑,向上弯曲的獠牙锋利无比,一双同样黝黑的眼睛里满是凶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若是一般的人遇到这样的凶手,莫说擒杀,便是逃跑保命都十分不易,但屠林却是完全不惧。他上辈子比这野猪要凶狠厉害许多倍的异兽都不知击杀了多少,是以也就没想到要逃跑。

  于是,在让阮堂爬到一颗粗壮的大树上躲好之后,屠林便提着柴刀迎向了朝他们冲过来的野猪。

  如同小山一般敦实壮硕的野猪带着一片扬起的沙土灰尘,狂奔着冲撞了过来,地面都仿佛地震了一般微微颤抖着,但屠林却身形稳健没有丝毫的怯弱,更是目光锐利直直地锁定着越来越近的野猪。

  不过片刻间,野猪便也冲至屠林的身前,树上的阮堂只觉得心中一紧,呼吸都瞬间窒住了,但理智但将冲到嗓子眼的急呼生生地压了下去,更是咬紧了牙,不敢泄露出一丝一毫的声响,生怕惊扰到屠林。

  眼看屠林就要被野猪撞飞,就在野猪的獠牙即将碰到屠林的前一刻,屠林动了。他猛地一扭身,就躲开了野猪的冲撞,与此同时,他右手中的柴刀,则是朝着野猪的眼睛狠狠地刺了下去。

  野猪全身的皮毛结实刚硬如甲,屠林纵然天生力大,但只凭着一柄柴刀也是难以造成什么伤害,唯一的法子便是攻击其弱点,比如眼睛、脖子和小腹等,如此省力不说,也能最快的将其致命。

  而几处弱点中,眼睛无意是最难击中的,好在屠林前世积攒下来的战斗经验丰富,手中柴刀只一次就十分精准的刺中了野猪的眼睛,顿时,剧烈的痛苦让野猪发出尖锐地嘶吼声,更是横冲直撞恍若发狂了一般。

  而此时,屠林却还没有放开手中的柴刀他更是在柴刀刺入野猪眼睛里后直接翻身爬到了野猪的背上,双腿紧紧夹住野猪,同时一手抓住野猪的一只耳朵稳住身形不让自己被甩下去,另一只手则是再次用力,把柴刀继续更深的刺了进去。

  阮堂在树上看得目不转睛,绷紧的面色难掩紧张担忧,他父亲虽然从前也常打猎,但却都是离着猎物远远的,用弓箭射杀,野猪这种猛兽虽然也打过,但却都是和其他的猎户一起合作着才能成功猎杀,而像是屠林这般只一个人拿着一柄柴刀几乎是贴身的和野猪搏杀起来,却还是头一次见过。

  眼看着在野猪的横冲直撞下,屠林的身子也被甩得东倒西歪,仿佛下一刻就会从野猪身上掉下来,被野猪乱蹄踩中,阮堂一手举着已经上好箭矢的十字弓,另一手紧紧扣着树干,指尖泛白都没有察觉,嘴唇紧抿,眼睛却睁得老大,眨也不眨地看着正在和野猪厮杀的屠林。

  好在这种磨人的折磨没有持续太久,不过几息之后,眼睛大脑都受到了致命伤,血更不知留了多少的野猪便砰的一声,轰然倒地,激起了一片飞扬的尘土。

  屠林在野猪倒下去的前一刻已经从野猪身上跳了下去,没有被野猪压在身下。等确定了野猪已经彻底断了气,死的不能再死了,才此将柴刀从野猪的眼眶里抽出来,带出来一片红红黄黄的污物。

  “好了,没事了,下来吧。”屠林抬头对还站在树上的阮堂笑着道,却见阮堂手里拿着已经上好箭矢的十字弓正对着自己。

  屠林挑了挑眉,但他神情不变,依旧仰着头笑着看向阮堂,更是站在原地一动没动。下一刻,就听咻得一声,阮堂扣动了扳机,箭矢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一般,朝着屠林飞射而来。

  屠林脚下纹丝不动,不过眨眼间,箭矢便几乎是擦着他的肩膀而过,最后射中到了屠林身后的一颗大树上。

  这时屠林才动了,他回头一看,果然预料之中的,就见身后离他不过半米远一根树枝之上,缠绕着一条约有成人手臂长拇指粗的蛇,而蛇身遍布的黑黄色环纹,让屠林一眼就认出,这是本地有名的剧毒之蛇,金环蛇。

  此时这条金环蛇虽然被箭矢钉在了树干上,但却还没有死,蛇身蜷曲扭动,看着极为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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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一下,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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