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页_食梦实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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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页

  这体位进得太深,穴道尽头的颈口被硬热的男性器物一次次顶撞时,江赫然被欲望烧昏的脑子才恍惚想起身后的男人没戴套。

  理智在告诉他停止这种错误的性行为,与对方在持续的交合中,擦出快感火花的肉穴不顾警告,依然放浪的吞吸着插入的器物。

  江赫然并不是个理智的人。

  深入浅出,侵入到底的顶弄,令江赫然有种要被操穿的感觉。潮红自飞扬的眼尾,蔓延至脸颊耳廓,湿透的抽插声替代承受的人叫出声响,淫秽欢愉,连绵不断。

  在激烈的性事中,像是趴在水中浮木上的江赫然,随波晃荡,于凌乱的床单间抬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向夜空。

  今晚的月亮好圆。

  可惜天就要亮了,要落了。

  柔嫩的穴口被填满的性器抽插得殷红外翻,翻出的水浪沿着紧密交合的部位,打湿了自身性物的囊袋,淅沥沥的水痕描着男根上喷张的血管,酥痒得顺着挺立摇摆的茎身向下淌。

  江赫然握住自己发痒的茎物沉着呼吸撸动。

  “快点……”江赫然出声时,才听得出,他带喘的嗓音颤得有多厉害,“要到了,操得再快点。”

  樊天不听指挥,依然随着自己的节奏律动。于是江赫然提起腰,屁股主动迎合着鸡巴快速的自我套动了起来。

  春潮迭起。江赫然给这只“狗崽子”准备的“床”,垫在了自己的背后,趴到腿软的江赫然与樊天面对面抱在了一起。

  他有意在与樊天的亲热中,回避直面对方,他不想才靠岸的心,又沉溺进空洞的渊底。

  被樊天拥在身下,被“深情”地注视,互相给予对方最欢愉的快慰——被喜爱的人施手灌溉出的贪欲,生成的将是无法根除的执念。

  半张脸都被金属口笼罩住的樊天,有种别样的野性,因无法满足“口腹之欲”,而变本加厉的以下身,食用起任他玩弄的肉体。

  濒临爆发点时,身下顺从的玩物有所感应似的,忽然抗拒地挣动。

  “不要——别射进来。”

  高大的男人以身躯交叠作为压制,压着江赫然的手腕,被囚禁的兽,凶悍的将被他操软的人困束住,深入的茎物直抵内腔的尽头,以此发泄着他的不满,将汹涌的白浊射了满腔,将人从里到外都标记上了自己的气味。

  被强迫受精的江赫然直到餍足的男人将性器拔出,拿罩着防咬嘴套的脑袋拱他时,才回过神来。

  “接吻。”

  “吃饱”的樊天也不气了,脑回路惯性的走起上次欢好过后的流程。

  “滚!”

  找回力气的江赫然,把身上的男人掀了下去,各种情绪上头,眼眶都有点红了。

  江赫然在前边走,铁链的碎响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

  “抱一下。”挨凶的樊天低声的讨好,像只舍不得主人出门的宠物狗。

  甩开纠缠的江赫然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黏腻的精液从体内深处控了出来,他将手指探进被过度使后红肿灼痛的下体,勾挖了许久也没弄干净,或是想到了与樊天第一次时被无套内射的经历,江赫然有那么一丝的委屈。

  在淋浴中洗掉对方身上“荷尔蒙”味道的江赫然快速地整理好了情绪。

  出来后发现,那只等待“主人”的“恶犬”,还站在原地。

  整理好情绪的江赫然,不带情绪的换用了女人的声音说道:“去睡觉。”

  这倒像是给樊天提醒了,梦游的人又开始追着江赫然叫:“妈妈。”

  江赫然躺回到了床上,“恶犬”化身“奶狗”,最大限度地靠近床边,无助的叠声唤着床上的人,“妈妈……”

  江赫然直想给这讨人嫌的玩意踹到大街上,让他在梦游的路上自由的流浪,“我是你爹。”

  樊天与江赫然的关系,叫爹叫妈好像都没毛病。

  “没毛病”又一次被凶之后,没再哼哼唧唧的叫人,扯了扯江赫然伸到床外的被角,“一起睡觉。”

  江赫然指着塌垫,“你滚去那边睡。”

  樊天也不知是不听从,还是压根没听见,眼巴巴地看着对方。

  与清醒时相比,此时樊天这幅又乖又怂的样子,江赫然还真下不去将人扇醒了事的手。

  江赫然是个跳跃性思维,樊天泼鹤井黑水,他虽不信,眼下倒是可以趁此实话实说的当口,深究下缘由。

  江赫然男声女声切换着问了几遍,樊天才迟钝地给出答复:“我讨厌他。”

  樊天清醒时城府有多深,梦游时就有多呈反比。

  找妈妈,要抱抱,说出的话也单蠢得跟幼龄儿童似的。

  樊天为讨厌的说辞做出解释。

  “他和你的关系很好。”

  樊天的诬陷之词纯属因为江赫然与鹤井关系好。与江首领一样凑热闹不嫌事大的樊某人,单纯为了挑拨二者之间的关系,走反派剧本,搅浑水给首领添堵。

  江赫然的关注点却不在这上边,表情瞬间生寒,怕心里的恶念吓到对方似的,以轻飘飘语气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这就触及到梦游者的知识盲区了。

  梦游的人受本能的驱使,看到床,潜意识里会有床的概念,只知道能睡,但并不清楚是谁的床。多番记忆行为下,樊天对梦游时跟自己强调过身份的人,有了表象的认知,再度梦游时,潜意识有了模糊的印象。

  ——“我不是你妈,我是江赫然。”

  可床能睡,江赫然能睡么?

  樊天眼神闪动,宕机的大脑即将就这个问题的思考,运行重启。

  江赫然从对方“痴呆”的表情里看出了答案,心中交集的心绪混杂在了一起,很快又归于无所谓的释然。

  “你最好不知道。”

  带着满腔爱意自甘接纳对方,却亲耳听到对方厌恨自己到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江赫然,冷却下来的心平静地跳着。起身,轻轻的在樊天的头顶上摸了一下,“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被威胁的人在摸着他的掌心下蹭个不停。

  把这间屋子让给樊天的江赫然,片刻后敲响了同样留宿在总部里的鹤井的屋门。

  来叫门的是首领,鹤井毫无睡眠被打搅的不悦,好脾气地问道:“需要安眠药吗?”

  江赫然垂了下眼,摸了摸鼻子,问道:“你那有避孕药么?”

  鹤井:“?”

  樊天是冲着屋门的方向,站着醒来的。

  他混沌的意识是在脖颈处的刺痛感中回的神。

  樊天以处境判断出,自己之前又在梦游。

  樊天知道自己会梦游。

  但过往梦游时,都是平躺或者静坐着,在对自身很长一段时间的监控观察中,并没有过其他的行为。

  屋中灯光是亮着的,樊天在屋内一处如镜面般的装饰物上反照,将项圈下移,看到了自己脖颈间勒束出的淤痕。

  从屋外回来的江赫然目光探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自顾自地关灯,躺在了床上。

  樊天并不迟钝,与江赫然同床后的种种异状,在悄悄和他说,江赫然与他之间有秘密。

  樊天在灰黑色的即将亮起的天色下,看向房间里不起眼的角落。

  希望他放在那里的微型摄像头,捕捉到了真相,可以解答他的疑虑。

  第10章真相

  江赫然栓了樊天一夜,就对这种低端惩罚失去了趣味。

  情绪颓丧的江赫然看着同样“起夜”纵欲,却精力充沛的樊天,低气压地撵人。

  解开桎梏的樊天却没立即离开,脸侧和下颌被口笼压出红痕,脖颈在挣动中环着淤紫,倒像是他遭受凌虐了似的。

  而身体上被衣服遮挡的区域被揉捏得没一处好地儿的江赫然,却只能独自凄凉。

  企图用回笼觉平衡心情的江赫然与樊天大眼瞪小眼,“你怎么还不走?”

  樊天面无表情地想:你怎么还不睡?

  樊天怎么可能走,他还没拿到他的摄像设备。

  昨天被江赫然叫来后,他随手将摄像头贴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然而被拴起来后,距离根本不够他将设备收回来,此时也没法在江赫然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樊天已经是个合格的藏品摆件了,以往有消息汇报,或者以司机的身份接送人时,消极怠工的首领把他叫进屋后,通常会晾着他接着睡大觉,或是指示他端水送饭,自顾自洗漱冲澡。

  何况江赫然心硬,一般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不至于一晚上还在计较。突然被驱逐,令被偏爱惯了的樊天有点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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