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_食梦实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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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页

  操都给操了。

  江赫然颤栗着呼吸,将腿分得更开,用手将性物的囊袋托起,仰着腰身,依着对方,将还含着男人半截阳物的穴,展示给身前的人看。

  伤患肩背上的伤口还没痊愈,这姿势必然会牵扯到伤处,这副隐忍痛苦又饱含性欲的顺从,是令人欲罢不能的原罪的引诱。

  樊天主动吻上江赫然带着齿痕的唇,抱着对方黏腻地律动,“舒服吗?父亲。”

  江赫然被便宜儿子叫得一抖,像只忘了收爪子的猫科动物一样,在樊天的背上留下一道抓痕,哑着声音,“叫我名字。”

  “赫然。”樊天厮磨着埋首在他颈侧之人的耳朵,湿声地吹气,“江赫然。”

  男人的背后又被情难自抑的“猫爪”抓了一道。

  这样的江赫然真的很有趣。

  “你把我缠得这么紧,我都没法动了。”

  将自己全然交给对方后,江赫然倒是很放得开,于是迎合着双方自己提胯动了起来。

  “你的小穴热得像要融化了,自己摸摸。”樊天捏着江赫然的下巴,不允许对方咬牙止声。

  江赫然低声地喘,带着性欲沉沉地看向樊天,吐舌去舔男人捏着他下颌的手指。

  都这时候了,还敢发骚撩人。

  樊天不顾对方有伤在身,直接把江赫然推翻在了床上,压着他重重地操了起来。

  这几天的伤白养了,换了薄纱布包扎的绷带很快见了红,换个怕痛的此时可能已经疼到失声,江赫然却很享受似的,痛楚与快感照单全收,抓着床单,腿根痉挛着到达了欲潮的顶点。

  持着本性进攻的男人,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狠得身心如一,半分停歇欲望的时间都没给他,碾着内腔里的敏感区,深进深出地顶撞着穴心。

  想看江赫然在性事里失控,想让他求饶,想听他哭叫。

  想独占他。

  “你这里以后只能被我使用。”

  江赫然抿了下嘴角,轻声,“我只被你进入过。”

  这回答着实让“替身”有些意料之外。

  樊天将手撑在江赫然的身体两侧,近距离地凝视着对方,“为什么只让我操你?”

  江赫然弯着眼角笑了下,郑重道:“我喜欢你,我爱你。”

  樊天好像有些喜欢上被江赫然喜欢的感觉了。

  弥赛莉亚说的对,江赫然当成花瓶摆着或许也不错——好看也好用。

  泄欲般粗鲁的性事过后,江赫然整个人都不会动了。上身伤势加重,下身酸软麻木,男人从他身体里拔出,内射的精液却还留在他的体内。

  江赫然习惯性地想要揉近前人的脑袋,忽然想起樊天并没在梦游,男人在性事上表现的比平时更加冷漠,恶劣又强势,江赫然的手停在了中途。

  樊天像是察觉到他的想法般,主动向他低头,在江赫然的手掌上蹭了蹭。

  被饲养成患的虎,不会低头太久了。

  第20章以后

  鹤井来找江赫然交接工作。

  “你竟然会乖乖吃药。”

  然而江赫然吃的并不是促进伤口愈合的药品。

  江赫然把燃成灰的避孕药的包装顺窗扬了下去,窗外是难得的晴好天气,他摊开手掌,盛了一捧阳光在手上。

  江赫然示意鹤井过来。

  江赫然:“伸手。”

  鹤井摘下手套,递出一只爪子。

  江赫然将他的手掌翻正,在对方手里撒了一把空气,“我带你晒晒太阳。”

  鹤井愣了一下,轻轻地笑,“幼稚。”

  幼稚鬼漫不经心地翻着鹤井带进来的文件,“你是不是好久没休息了,这些琐碎事宜你分派给下属做就行,不用亲力亲为,等我伤好点以后,你歇一段时间。”

  “还不是为了帮你完成志愿。”

  挣好多的钱,都存进同一家银行或者直接开一家私人银行。心情不好时,以合法的形式正大光明的搬空钱款,体验抢银行的乐趣。

  不法之徒的乐趣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我现在志不在此了,能维持组织运行,养活我后园那堆饭桶就行了。”江赫然感受了一下背后的伤痛,“毕竟挣再多的钱也要有命花。”

  江赫然少有这么悲观的想法,鹤井正想客串心灵导师开导他一下,就见这货叹了口气,手指数钱似的搓了搓,“我这活一天少一天,有一天,没一天的,抽根烟不过分吧,一周没碰过火了。”

  鹤井在江赫然充满期待的目光中,从兜里抓了一把糖出来。

  “我听给你换绷带的医生说,你的伤又加重了——为了我的假期,你的烟瘾,消停一段时间吧,嗯?”

  被架空的江首领与他身边布满眼线的日常。

  江赫然没脾气了,跟个囤食的松鼠似的,腮帮子里鼓着糖块,接着看起了他的文件。

  他只在肩上披了件外套,后背的绷带一直绕到了身前,半截绷带下,肤色很显伤的身躯上,隐现着激情后的印记。

  鹤井在旁静默半晌后,开口询问:“你和樊天,是认真的么?”

  江赫然认真思考后,回道:“像我们这种人,能找个凑合在一起的人就不错了,至于他对我的真心有几分重,不重要。”

  有今天没明天,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并不全是玩笑话。

  只要对他有真心就可以,不求山盟海誓,心中有他就够了,身有缺陷的江赫然从未对爱情有过奢想,体味到一点温情,对他来说都是恩赐。

  这里的话茬也不知道哪句扎到了鹤井,鹤井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微微地摇了下头,沉声道:“你相信他对你有真心?”

  江赫然对樊天有张王牌,就是男人梦游时的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张底牌已经被对方提前揭晓了。

  “我可能这辈子所有的耐心都用在等那头白眼狼回头上了——还好等到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江赫然自己肯定已经栽了真心了。鹤井没再多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出去了。

  鹤井走后没多久,江赫然房间的门就被人敲响了。

  门没锁,正忍受着避孕药副作用的江赫然,凶巴巴地喊了声“进”。

  然而门外就跟没听见似的,继续敲鼓点似的拍门,并伴随着抓挠门板的声音。

  这种似曾相识的既视感——

  江赫然脑中问号,感叹号,省略号轮番刷屏,赶忙过去打开了房门,果不其然在门外看到了一脸呆滞的梦游的樊天。

  这崽子倒是真的很有记性,上次梦游时反复拧他屋子的门把手拧不开,这次就省略了上次的叫门步骤,等别人给他打开,并顺着门缝立刻挤进了屋子。

  他这个呆滞,仅限于见到江赫然之后视线被对方牵着走的反应,这一路从他睡的楼层,一直走上来,遇到的人都没发现他的异常。

  大白天的梦游,说明了什么,说明这名员工在工作期间在公司里睡大觉。

  尤其先前还有个那么敬业的员工,作为对比。

  看在对方“主动坦白”的份上,江赫然对其从轻处理,在樊天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是昨晚跟我在一起时没睡好么?”

  樊天捂住额头,表情无辜地揉了揉。

  他不是没睡好,而是多心的怕和江赫然同床时梦游,压根没睡,而睡眠缺失正是触发梦游的诱因之一,清醒的他和梦游的他互相给自己挖坑。

  江赫然拉着樊天的手,将男人向内室带,樊天顺从地跟随着,其言听计从的样子,仿佛就算江赫然带着他跳火坑,他都愿意跟着。

  “你这种梦游乱走的情况太危险了。”江赫然抖开被子,盖到樊天的身上,手覆在男人的眼睛上方捋了一把,“虽然比清醒时更招人喜欢,但还是去看看医生吧。”

  樊天不肯乖乖睡觉,闭了下眼后,再度睁眼看向他,浅意识绕地球一圈后,方才慢吞吞地嘟囔,“只找你。”

  以樊天梦游敲他房门,先前追着他咬的表现来看,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江赫然侧椅在床头,把男人摸上他腰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笑着问:“我是谁啊?”

  樊天又像是听不进去他说的话了,视线停驻在江赫然的胸口,含混地叫:“妈妈。”

  他家狼崽子要妈妈时,通常是想吃奶了。

  江赫然的胸口被纱布缠了个严实,樊天拆解未果,哼唧着把脸埋在江赫然的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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