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页_食梦实梦+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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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

  当正面看着西裤皮带一本正经的首领,被樊天从身后开了裆的裤子,摸上肉穴时,江赫然感到的是比脱光更甚的羞耻。

  正常时的江赫然,即便调情对象是樊天,冷感的窄逢浪出的水液也很有限,还没自身翘起的阴茎淌出的前液湿,达不到顺畅插入的程度,前几次都是如此。

  樊天也注意到了江赫然并不高涨的性致,手指在肉唇里翻搅滑动着逗弄了一会儿,两相对比,他硬得难耐的性器,倒是对于江赫然的身体过于渴求了。

  归还匕首前,樊天用刀刃一颗颗挑开了江赫然衬衣前襟的扣子。

  伤口愈合的很快,只做固定用途的几道轻薄的绷带束在他的胸口。上次梦游啃纱布的樊天智商重新占领高地,手指将对方胸前的纱布折叠,让乳首从绷带的夹缝中露出,揉拧着挺立的乳头。

  胸是江赫然的敏感部位,下身又沁湿了些许,男人将他的衣衫褪到肩下,亲吻他的背脊,“伤口还痛么?”

  江赫然心中一暖,“已经好了。”

  ——已经好了么。

  同一句话,在二人的心中是两种心境。

  男人硬热的茎物顶在他的臀缝,江赫然随身翻出了个避孕套出来,“不想当爹就戴上。”

  “可我想跟你做最亲密的接触。”

  心境暂且搁置,现下只有沉浸的性爱能满足他饥饿的食欲。

  樊天掰开江赫然西裤间外露的屁股,将在肉唇上蹭上润滑体液的阴茎,滑向另一紧致的入口,“用这里不会怀孕。”

  江赫然也想跟樊天有最亲密的结合。

  作为被进入的承受方,江赫然倒是很想的开,默许了樊天变相的侵入。可他生涩的身体却没法放的那么开。男人硬生生的以粗硕的茎物扩开股间的密道,强迫撑到极限的肛口吞下他的鸡巴。

  饶是耐痛如江赫然,都忍不住哼出了声音。要不是他的匕首此时正被他咬在嘴里,江赫然都怀疑插进他后穴里的是他的刀。

  后穴第一次挨操,不会如前面那个肉器一样越磨越湿,热辣的痛感下,菊眼排斥的向外推挤插入的巨物。

  欲望被高热的甬道包裹的过于舒爽,樊天抬起江赫然的一条腿,制住身前人小幅度地闪避,直到将阴茎整根肏了进去,满足的用下腹厮磨着江赫然露出裤子的臀肉。

  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江赫然绷出力量感的背肌线条,欲红的耳廓,听到的是对方隐忍而急促的呼吸,感受到的是裹含着他阴茎的窄洞极力放松的接纳与迎合。

  令人着迷的样子。

  樊天把江赫然按向墙壁,以操男人的方式使用起他,耻骨随撞击拍向臀肉,逐渐暴躁地抽插起来。

  江赫然的前胸被压在冰冷的灰质墙体上,裸露在外的乳头随律动在粗粝的墙面上碾压,很快被磨得又红又肿。

  做爱时总分神的江赫然愤愤地想:这混蛋,下次梦游时别想吃他的奶了。

  分神的江赫然被突如其来的酥麻的快感击中,被疼痛驱散性致的男性器官在甬道某处被侵入物碾过时,激颤着在裤子里撑了起来,闷哼出声,咬在嘴里的刀“当啷”掉了下来。

  “轻点……”

  樊天那次就是进攻他这个敏感点,将他操射了出来,只不过插他雌穴的时候,是凭着器物的尺寸刻意压迫临近的前列腺区域,而他那处如正常男性一样紧邻肛道的生理构造,要比使用雌穴更容易被触碰,快感更加强烈,只是被刮蹭到,就令江赫然软了腰。

  樊天被这浪货的反应取悦,听着对方的喘息里多了愉悦的意味,难得好好做人,将雌穴的水液涂在交合处,放缓了动作。

  走廊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回音,被操开的穴眼适应了进入,松软的含着男人的性器,比肉缝更幽邃的甬道,承受着男人深入到底的顶弄,屈居在裤子里的勃起,在束缚感和男人着重的顶弄下隐有喷射的趋势。

  走廊的楼梯拐角处在这时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会议室所在的楼层除了高层开会外,通常只有巡卫人员会不时上来走个过场,偶尔会作为首领对外的训话地点,此刻悍戾的首领却被压在供人往来的走廊上,挺着屁股被操到气短。

  身前的人夹紧了他,樊天把江赫然挡在身后,“嘘……别怕。”抬手用一发打向楼道拐角的枪鸣,止住了脚步声。被打扰到食欲的掠食者,低气压地警告,“不想死就滚。”

  樊天成为副手前,就总跟在首领身边,两名巡卫听声辨人,其中一人在先前的枪声响起,上来查看时,就被首领喝退过,比好奇心更重的是活命的心,对当下发生的事无意探究,拉着还有些疑虑的另一人迅速走了。

  “没怕。”江赫然抬起头,把汗湿的额发捋到脑后,用手调整了一下裤子内的性器,“刚刚只是高潮了。”

  尽管即使有人过来,樊天也不会让旁人看到江赫然现下半分春情,可对方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令他非常不爽。

  江赫然又被男人抱回到窗台上,双腿蜷缩高抬,身体大半向外悬空后仰,插在他后穴里的性器一次次地撞击,像是要将他推下高处,又像是连接着他生死的安全的支点。

  “你很想被别人看到?”

  “我不会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他先前的喝退,以及走廊里的回荡着的暧昧声音,足以令人猜到这里的人在做什么勾当。如果真的有人好奇心这么重,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

  江赫然轻轻地说,“是你救了他们。”

  ——你最好不知道,否则我会亲手杀了你。

  江赫然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江赫然的记性真的不太好,已经将先前定下的威胁忘了个一干二净。自甘被他享用,认可他的特别。

  樊天喜欢这个回答。

  最后的激情时刻,以倒向视角眺望雨云的江赫然眯了一下被雨丝打湿的眼睫,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攀附着窗框的手。

  失重感陡然来袭,他好像已经在耳边听到了跌落下去时的风声,细密的雨丝在他眼前如拖尾的流星般明灭着坠落,虚晃间,一股外力恶狠狠地扯住了他的手,将滑向深渊的他拉回了人间。

  江赫然勾起嘴角笑,“你也救了我。”

  他口中的救,是救,也是救赎。

  江赫然好像忘记了,把他带到危险的高处,推向危险边缘的人本来就是向他伸出援手的人。

  第22章你还有我

  樊天想,江赫然对他来说是有些特别的。

  他喜欢江赫然的身体,也在意江赫然的感情。

  在走廊窗台上做爱时,那疯子突然松手,在他眼前向后仰落的那一秒,他的第一反应是不顾一切的抓住他。

  当时乱序的心跳在跟他明示着他对江赫然的在意。

  留宿在江赫然枕边的男人,在黑暗中长久无眠,试图理解这份在意。

  身边的人在几次翻身后,似乎醒了过来,那双勾过他腰的长腿绞着卷在腿间的被子,呼吸粗重地喘了一声。

  江赫然又发情了。

  避孕药打乱了生理期,这次的情欲期推迟了好久,江赫然以为躲了过去,现实却向他泼了一盆滚烫的热水。

  江赫然喉结吞咽,用被子蒙住半张脸,避开鼻息间属于身边男人的荷尔蒙气息,试图重新入睡。

  办不到,想被进入。他的缺陷需要被填满。

  明明临睡前才做过。

  江赫然扶着性器撸动,内心挣扎了很久,最后遂了自身的愿,将手指推进了穴缝里,不娴熟地抽插了起来。

  突然亮起的灯光曝露了他的痴态,江赫然呆愣地看着樊天,似乎在判断男人是否在梦游。

  并不重色的江赫然在饥渴的手淫。

  “是我没满足你么?”樊天把江赫然沾满春水的两根手指从恋恋不舍的穴道里抽了出来,在微微肿翻的肉穴上抽了一巴掌,受了教训的小穴立刻收缩着闭拢了,“谁允许你背着我玩这里的?”

  “满足了。”江赫然仿佛有受虐倾向似的,不仅没恼,被掌掴的软肉反而更湿了,“还想要。”

  被江赫然用充满性欲的眼神看着,被勾引的人也像急于交配的兽似的,气血下涌,立即有了强烈的冲动。

  今晚樊天是不打算睡觉的,既然这样,他的床伴也别睡了。

  江赫然在性事上向来放得开,知道怎么让双方都舒服,主动又配合,抱着的双腿间,展露的俩穴被玩得泥泞红肿,长久的性爱过后,像被用坏了似的微张着,合都合不上,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却依然颤巍巍地翘着诉说着淫荡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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