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页_食梦实梦+番外
笔趣阁 > 食梦实梦+番外 > 第7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7页

  这次的任务自由发挥度高,没什么需要提前踩点筹划的地方,再让主人家渡过和平与放松警戒的一天,第三晚揭开惊喜就算任务达成了。

  江赫然看了会儿城堡的消防通道线路,待到洗过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将自己撂在了床上,在屋中另一人擦拭装备与拼装枪械的轻响中睡了过去。

  旁边铺位躺上人时江赫然没被吵醒,然而在最沉眠的夜半时分,身体被攀上来的黑手抚触时,江赫然瞬间清醒了过来。

  骤起的杀意在辨别出凑过来的是谁后,又略有无奈的迅速消散。

  这狗崽子怎么又梦游了?

  而且同床前他也没又当爹又当妈的作伪女人形象,甚至为了加强这货对枕边人的印象,临睡前还持着爹的身份和他聊了几句,好端端地拱他胸口吃什么奶?

  江赫然按亮了灯,不客气的将蹭着他胸肌,舔他乳头的脑袋推到了一旁。

  梦游并非真的做梦,樊天也像是跟江赫然睡出了身体记忆似的,潜意识形成了惯性般,一个劲向对方身上扑,吃不到就上手揉,不依不饶的向那两点上凑。

  前几次处在性欲期的江赫然都很主动,今晚被多次推开后,樊天半敛着一双因失神而显得格外无辜的眼,像个无端被责备的孩子,带着鼻音委声的唤道:“妈妈……”

  江赫然耐着性子,用女声催他:“快睡觉。”

  往常被催促就跟被催眠一样的樊天,这会儿却只是静默了一会儿,随后主动脱下了裤子,记忆行为般,抱着江赫然的小腿抵在他灼硬的胯间蹭了起来。

  “做爱。”樊天俯身逼近江赫然,含混带欲得说:“操你。”

  久未与人激情过的江赫然,下身被撩拨出了勃发的反应,下体隐秘的入口也因人而异的淌出了湿润的春意。

  江赫然凝视着樊天,以男声冷静地问:“我是谁?”

  他耐心地追问了几遍,樊天却始终没有回应。

  江赫然抿了一下嘴角,深呼吸,将被樊天扯开的衣襟合拢,翻身跳下了床,坐在了远离男人的沙发上,用打火机搓出一簇火苗,吞吐着烟雾,冷却着自身的欲望。

  樊天却像道甩不脱的影子,悄然跟了上来。

  江赫然掀起眼皮,看了身前的人一眼,有些不耐烦了,“我不是你妈。”他隔着烟雾寒声地说:“我是江赫然。”

  潜意识想要做爱的樊天只知道这个人与他抵死交缠过,不在乎这个人是谁,无所谓是谁。

  樊天欺身环上江赫然的腰,被尼古丁的味道勾起了似梦非梦时的记忆,吻住了对方带着烟味的唇。

  就像是明知道对方是江赫然,却依然热情的拥抱了他。

  江赫然得到了先前就想索取的亲吻,贪婪无餍的首领很容易就被满足了似的,没再一味地抗拒接近,任由樊天将他剥光拆吃。

  两人交叠着躺倒在宽敞的沙发上,江赫然舔吻着樊天的唇峰,扔掉了手里的烟,反客为主的在男人充满力量感的身躯上摸索着。

  没戴套,上次被干到潮喷的情况又难善后。江赫然避开插入,翻身以趴伏的姿势并拢双腿,引导着男人硬挺的性器,嵌进大腿的腿缝,以后入般的贴合相蹭纾解彼此的欲望。

  在那粗硕炙烈的阴茎挤开腿根,顶翻湿透的蚌肉贴着敏感的穴口擦掠时,江赫然难以自抑地颤抖,将脸埋进了撑着身体的手臂上,轻喘了一下。

  樊天倒是好糊弄,茎物有了容身之处后,立刻大肆地抽插了起来。

  操动的阴茎被腿根处最柔软的肉包裹,绽开的肉花又湿又滑的随他的动作“舔”着他的鸡巴。樊天摁压着身下人的腰,迫使对方屁股更高地翘起,肉刃一次次的在软嫩多汁的穴口上蛮横地碾过。

  江赫然并跪着的膝盖被樊天卡在他膝弯外侧的双腿禁锢得动弹不得。男人的力气很大,带着些许体重的压制,使得本就处于劣势体位的江赫然更加难以腾挪,被樊天锁在身下,从主动转为被动地挺着屁股,被男人愈发滚烫的鸡巴一下下地磨着逼。

  肉穴在粗暴的蹂躏下,同样热辣得灼烧了起来,“救火”的水源湿淋淋的流出,从里到外骚透了似的,研蹭时入耳的水声犹如被深插了般淫糜的作响。

  男人硕大的茎头挤开腿根碾过他敏感充血的肉蒂后,长度惊心的器物又在律动中,一下下毫不克制地撞向江赫然蓄满精华的性物囊袋,像是要将那根翘起的阴茎直接顶射一般,令他淅出前液的肉棒被带动的不住地颤动摇摆。

  “樊天……”江赫然气息不畅,一时连切换女声都忘了,“你慢点。”

  樊天自然没给出任何回应,泄欲般地挺腰肏弄着。

  燥热从下体蔓延上头,江赫然没怎么被使用过的肉穴,不堪玩弄得被磨到了阴蒂高潮。

  女器体外刺激下产生的阴蒂高潮来的很快,冷感期也很短,在绵延不绝的快感下,被亵玩得蚌穴,吐着透明的汁水,翕动着反复攀上快慰的巅峰,身后的男人却没半点要释放出来的意思,而他虽然在性潮中沉浮得快意,经历过性事的内穴却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反倒不餍足的饥渴起来。

  江赫然脸颊发烫,喘息着愤愤地想: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插进来算了。

  身后的男人总算松开了对他腰身的压制,江赫然正欲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解救自己酸软的腰,那双手却突然从他的背后探至他的胸口,覆在了他的胸前,指缝夹着硬起的乳尖,像是报复刚刚不给他吃一样,将小巧的奶头揪扯得变形,同时抓着胸肉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身上多处快感带同时被粗暴地爱抚,热衷于将痛苦扭曲成快意的江赫然忍不住唔叫了一声,迎合着男人操动的频率摆动着臀胯,撸着阴茎,蹭着逼,小腹再度蹿过热流,被淫玩得红肿糜艳的逼穴挛缩着再一次高潮,性器喷薄出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提前垫在身下的睡袍上。

  融软地裹着男人阴茎的肉瓣,在潮动时剧烈的翕颤取悦到了对方。樊天又狠顶了数下后,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身前人高抬着任他享用的屁股上。

  大量的精浆顺着股沟向着已经被白浊糊住的蚌缝流淌,江赫然怕体液流进内里,慌忙直起身。

  跪得太久,一向强横的首领,狼狈到抓着沙发靠背才稳住身形。

  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拉扯着,将他带向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樊天亲昵地俯身于他。

  江赫然愣了愣,眼神微动,拥着樊天的脖颈,回应起男人贴过来的唇舌。

  一个由湿吻开始的性爱,有始有终的在湿吻中结束。

  江赫然看向与他对视的樊天,对方清透无波的眼瞳中只余他般的专情。

  江赫然呼吸微颦,忍不住问出他曾问过的问题。

  “樊天,你喜欢江赫然么?”

  他用得男声,且只问了一遍,江赫然以为自己不会等到回答。

  然而被问及的人沉默了片刻,“深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微微摇头:“不喜欢。”

  意料之中的回答。

  江赫然之所以会无理由的相信樊天的“梦话”,是因为他第一次询问梦游中的樊天问题时,那个在他身体里驰骋进出的男人,以带着性欲的沙哑嗓音,给了他一个发自内心的回答。

  “你喜欢江赫然么?”

  进入了他身体与心的人,一字一顿地说:“厌恶他,想杀了他。”

  无比的坦诚,无比的诚恳。

  那之前,江赫然也曾自作多情的以为对方也是喜欢自己的。

  两人厮缠在一起的第一夜时,江赫然并没有问这个问题。

  樊天是一个极端冷感的人,掺冰的性格在面对他时有别于旁人的体贴和煦,伪装得过于真情,也曾令江赫然迷惑过。

  樊天有双与二代头目肖似的眼睛,因此在三年前的“审判”中,被喜好收藏的江赫然摆在了身边。

  江赫然起先只是拿樊天当走狗在养,然而这只“狗”会用和他心头月光一样的眼注视着他,饲养中不由得就带入了些许的偏爱。

  偏着偏着就爱上了。

  在两年前第一次的夜里,对方无声地扑向自己时,江赫然接纳得纵容了樊天的占有。

  那同样是江赫然的第一次。

  被侵占的人从来都是上位者,内心出于不适甚至是羞怯,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黑暗下时隐时现的月色中共度了一夜,被生硬劈开的身体亦无法令剧痛中的人在萌生出的混乱的情愫中,察觉到身上人的异常。

  请收藏本站:https://www.sueal.com。笔趣阁手机版:https://m.sueal.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